第四十五章：敲鼓（1/2）
作品:《狗生無悔》不知何時，下起了細密的小雨，在地上出現了些水坑。
“水面下有雙藍的眼睛在望著我！”
莫笑突然心中顫，終于發現了這個濕的秘密，黑人指著莫笑：
“小子，有種就再來啊！”
莫笑的手微微顫抖，黑暗中幾頭人在來回的走動，泡沫在水坑中不時出現。那些原本就不真實的建築投影，如今浸在水裏，顯得更加遙遠，月光也透著涼意，種從未有過的寒冷，在他身邊漸漸的暈開。莫笑目光原本如燭火般，突然變成了火炬盛放：
“受死吧！黑鬼！”
莫笑的身形瞬間暴增，當生命也成爲身外物，還談何失去呢？黑人下子愣在那裏，當他反應過來時，已經被莫笑撕成兩片，莫笑看著周圍的人，獰笑聲，追了過去。
號主神笑了笑：
“有點意啊。”
“確實有點意。”
洛陽的人被全部幹掉了，莫笑和變回原形的蘇帕起離開了洛陽，跟著他去和他的隊友彙合，他們要去的地方有點遠，叫做渭城。
暴雲僧侶攥緊閃電的黑風袋，稔雷霆之人走向大地，雨在飄灑，草本脫水的植物神經抽緊了根須，暴雨浥輕塵，天空發黑，雨露靡靡，米白閃電映照趕的行人。場雨連下了幾個月之久，莫笑和蘇帕被困在了山上，平原之地幾月之間成了澤。
第縷陽光出現了，不遠的老者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即將升起的旭日，好在它躍出雲海的刹那，准確的揮動手中的紫檀木槌。
“咚！”
那聲音其實很輕，但是卻像個訊號般，又有如顆投進水潭的石子，水的心不動聲地向外 ，許多的人開始敲起了鼓，鼓聲越來越響，越來越亂，那陣勢就像有千軍萬馬在沙場上厮殺，又有如十塊被強震不斷擊起的石頭，狂舞在莫笑的面前。
驟雨樣，是急促的鼓點，旋風樣，是飛揚的蘇，亂蛙樣，是蹦跳的腳步，火花樣，是閃射的瞳仁，鬥虎樣，是強健的風姿。
這鼓聲使冰冷的空氣立即變得燥熱了，使恬靜的陽光立即變得飛濺了，使困倦的世界立即變得亢奮了。使人想起：
“落日照大旗，馬鳴風蕭蕭。”
使人想起：
“千裏的雷聲萬裏的閃。”
使人想起：
“晦暗了又明晰、明晰了又晦暗、而後最終永遠明晰了的大徹大悟。容不得束縛，容不得羁絆，容不得閉塞。是掙脫了、沖破了、撞開了的那麽股勁。”
百十個大鼓發出的沈重響聲，碰撞在四野長著野草的山上，整座山蓦然變成牛皮鼓面了，只聽見“隆隆”、“隆隆”以及“隆隆”。
愈捶愈烈！愈捶愈烈！
當它戛然而止的時候，世界出奇的寂靜，以至使人感到對它十分陌生了。簡直像來到另個世界。耳畔是聲渺遠的寂靜。太陽升起來了。四周是片寂靜，沒有多余的聲響，過了許久，莫笑才想起來呼吸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體形變回了原樣。此時他聽得蘇帕長出了口大氣，然後蘇帕開口了：
“雨停了。”
“是啊，雨停了。”
人乘坐著艘船，桅杆上沒有旗幟，甲板上拖著三四個人，四周望去像是片海洋，個水的世界。這艘船沒有明確的目的地，因爲在這樣的環境下即使有個明確的終點，也會因爲各種原因最終偏離航道，沒有任何的指示他們在什麽地方的地標，除了漫無邊際的漂泊，似乎也只能等水退去了。小船的身影在光中舒展，莫笑看著水中的那雙藍的眼睛，還有那個趴在船邊的女子，個穿著藍的裙子的女子，在那艘船上，只有她個人。
“水面下有雙藍的眼睛在望著我。她是誰？”
人間的事總是多變的，關鍵是心地坦然。是，星無塵，月亮溢出珍珠的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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